“原来天使是这样的一群家伙！”天使在吴明心中的地位瞬间下降了许多，甚至还不如恶灵，“你离开天使界的选择是正确的，那我又是为什么离开天使阵营的呢？”
“你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天使，也曾为了天使界与恶灵战斗，但天使界逼迫你去进行没有意义且十分危险的战斗！”男人说话似乎永远是一种语气，“而你在那场战斗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力量被禁锢，记忆被抽离，而那些以正义自居的天使们，把你扔在了这个地方，看着你从一名优秀的天使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乞丐！”
“居然有这种事！”吴明的心中既有委屈，又有愤怒，攥着拳头，忍不住地发抖，“什么代表正义的天使，跟恶灵比起来，差远了！”
“呵呵，也许吧！”男人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上的灰尘，“天使，亦或是恶灵，终究都是一样的！”
“既然我的力量可以恢复，那我的记忆可以恢复吗？”吴明试探着问道，“没有记忆，真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