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您还痛不? 我来了。”
父亲半眯着眼睛看着我,本来想扯开笑容——却碍于脸上的伤,笑了一半痛得皱起眉头。
“……没事,不痛的,没事啊。”
林敏敏拉住我的手,安慰:“叔叔的伤都算是轻伤,不碍事的。”
我看着鼻青脸肿的老父亲,一时心疼不已。
“爸,别强撑着,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医生。 您放心,我和阿秉会照顾好您的。”
老父亲欣慰点点头。
我吸了吸鼻子,问:“敏敏,除了骨膜外,腹部有没有伤着? 内脏都没事吧?”
林敏敏仔细把各处的伤痕解释给我听,答:“最严重的是骨膜伤,外面都是皮外伤,几天后就能好。 叔叔的年纪偏大,骨膜至少得养半个月。”
“谢谢。”我拉着她一块儿坐下,“又要检查又要办理入院,幸好你在这边,不然靠阿秉一个人忙不过来。”
林敏敏捏紧我的手,道:“你我之间,哪里需要说这些。 幸好阿秉及时将叔叔送过来。 如果骨膜损伤了得不到及时处理,以后恐怕会经常性酸痛,年纪大了甚至会拿不了东西。”
我点点头,问:“这边的主治医生是哪一位?”
“赵姐。”林敏敏答:“她说有一节骨膜断裂了,得小心养护一阵子。 她还在会诊,晚些应该还会过来。 她听说是你的父亲,麻利给安排了这间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