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和刘芳两个坐在一边享用茶点,带有淡淡酸甜味儿,浅红色的梅子茶,配着刚刚端上来极为酥苏薄脆的小芝麻饼,山间清风和水边的美景都可以一览无余。
在宫里茶点不稀罕,可是这样的好山好水就见不着了。
刘芳安慰妹妹:“虽然你这脚伤耽误了这次围猎,不过等秋天咱们可以再来一回啊。再说,回宫之后听说教坊又找了个新本子排了出戏,叫什么……”
那名儿她听了一次想不起来,还是赵磊在旁边画着画一心二用,替她补上:“听说叫什么升官记吧?”
“升官记?这是讲的一个什么故事?”
刘芳说:“我听了一两句,好象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和尚冒充县官去上任,然后阴差阳错步步升的故事。”
“教坊怎么排这样的戏?不怕又被人说是影射、暗指什么人了?”
记得上次就有这么一出戏,叫什么状元记还是什么的,唱的是个目不识丁的杀猪匠当状元,结果这戏唱了一次就不再唱了。
其实排戏的人未必是真要影射谁,但总有人会把别人简单的一句话掰开了翻来覆去的琢磨,认为里面一定有至少十个八个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