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尖尖云一样飘到床边来了。怎么这样不高兴嘛维周?厌烦我了是不是?不然就是怕了?我知道你是个正派人,一怕影响前途,二怕染性病。这两条我都保证。我做事很谨慎的,不会有人知道你和我的。我也不会缠你一辈子,你什么时候不想玩了就不玩了。你还是个童男子,算我欠你的,你的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的。我身上每一处皮肉你都细细玩过了的,有没有性病你也放心了。我现在就是你一个人的,你不来时我时时刻刻都在等你啊!
孟维周静静地望着尖尖撮起小嘴作倾诉状。她那微微勾起的小鼻子十分惹人。孟维周同尖尖在一起不无激动的时候,但他究竟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这会儿尖尖的呢喃燕语又勾得他痒痒的了。难怪有谈爱之说,爱竟是可以这么谈得来的。孟维周搂过尖尖说,不是对你,不对你。我心里有事。尖尖柔柔地贴着孟维周摩挲。孟维周觉得尖尖那张朱唇已吸穿了他的胸膛,咬着他的心脏往外揪,好难受,好畅快。
就像每一次性高潮之后又万分沮丧一样,孟维周的心情时好时坏。原来很少间断的演讲哑剧现在不再坚持了。他曾很有兴趣培养自己的领导才能,也相信自己会有所作为。给领导当专职秘书,这是当今仕途的终南捷径。平时悉心领会和修炼的那一套,虽有些不太合乎君子之道,但他总把它理解为必要的领导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