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加莎也是豪爽之辈,并不忌讳这些,就将自己腰间的金错刀,递了出来。
这把刀,乃是南疆部落前不久从大庆人手中缴获的,当时献上来时,阿加莎觉得不错,就随身携带了。
沈离接过了刀,便赞叹一声:“好刀,不错。”
沈离接过来金错刀,就三下五除二地开始解剖起了黑鲤鱼。
沈离动作娴熟,而且非常流畅,也是看的阿加莎一愣。
“你来我们南疆部落之前,是在家里面杀鱼的吗?”阿加莎有些疑惑地问道。
沈离闻言,顿时有些无语,“谁告诉你会杀鱼就是做鱼贩子的,我来这个地方之前,是专门杀人的。”
“所以我对刀很了解,对于动物和人的身体结构,也很了解。”
沈离说这话,自然就是给阿加莎一个印象,那就是自己不好惹。
“怎么,你还想吓唬我吗?”阿加莎说着,突然间从背后贴了上来,两只细长而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沈离赤裸的肩膀。
此时,阿加莎感受到了她这辈子都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奇妙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