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袁老摇了摇头,“你得尝尝那一方,否则这个‘好’字,不可信。”
又一口,程央笑了笑。
闲聊、说笑,展会评论的事只字未提,泡茶的热水换了两次,茶色淡了不少。
袁老问:“今天高兴吗?”
程央点了点头:“高兴,只是打扰袁老午睡了。”
“有人陪我喝茶,比睡觉养神哪。”
他笑了一下,将方桌上一只小猪造型茶宠窝在手里抚了扶,没有其他话,这是逐客等辞的意思。
程央敬他,鞠了一躬走了。
“谢谢袁老的茶,有机会,希望能喝到最好的。”
袁老温和地点了点头,让人送了程央出门。
庭院外响起了汽车发动声,袁老朝送程央的人招了招手。
“送出去了?”
“是。”
“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
他抚着茶宠的手停顿了一下,那人接着说:“不过,她给了我这张卡片。”
袁老接过,一打开,是邀请函,早些时候就收到过,只是这张,是手写的。
“先生,这上面的签名跟你屋里收藏的那些画……”
“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本人这么年轻。”
袁老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茶宠:“第一次看到她的画时,我也没有想到。”
(三)
袁老评论的影响直到开幕当天还在扩大,甚至是画展一反文艺界清雅格调将地址选在了满是铜臭味的中心商圈都开始成了一味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