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拿着手机跟里面的人汇报着:“老板人已经带到了,她还没清醒,没什么事情我就撤退了。”
不等那边说什么,他就先一步离去。
陆成晚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石板叩上的声音传来,她幽幽睁开眼,看着红砖砌着的屋顶。
房间里仅有一盏灯,微弱的光线并不足以照亮偌大的地窖。
可她眼神还是滑过那些所谓的“刑具”,脸色不太好看。
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用来……
她扯了扯手腕,看着细弱的枷锁,以及锁铐。
陆成晚先是将手指收紧,轻轻一缩整个手便恢复了自由。她想了想,又将手塞进去,单手掰着上面的链条,感觉都没用太大的力道,那锁链就断成了两截。
幸好她手疾眼快才没弄出声响。
就这种东西,到底是能关住谁?
陆成晚皱了皱眉,顺着链子又将它捏紧还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顶上终于传出了响动。
她没装睡,别过头往那边看。
石板挪开时外面的光线便会照射进来,来者步态优雅,不紧不慢。
对上陆成晚的眼睛,厉玦还是那副蔫蔫的样子:“醒了?”
她叹了口气,将手上的链条甩了甩:“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玦没回应,双手抄着兜走向这屋子里的铁架,眼神在上面徘徊,他伸手挑挑拣拣,拿出了一根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