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男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叫伙计听得难受,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崩溃道:“他不说,我说啊,我也有价值的,问我啊!”
依旧无人理会。
伙计几乎快疯了,为什么不问他,为什么要把他和男人关在一起,难道即便他什么都说出来,却依然会被男人连累?
男人被伙计吵得情绪越发烦躁,感受着身体的冰冷,逐渐沉重的眼皮,即将陷入黑暗的畏惧感终于让他低头了。
听得男人挣扎的声音,伙计哭声一顿,眨眨眼,也不确定男人是想通了还是在垂死挣扎,对着外面喊道:“他招了,他招了!”
话音未落,宁萧和青竹走了进来,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青竹负责给男人包扎伤口,再把盆子端出去,这个时候,伙计才敢偷看一眼,娘的,好大盆血。
宁萧走到面色惨白的男人面前,微微一笑,左右看看,把一脸懵逼的伙计提起来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