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点点头,又问起了侄女朱启瑄:“启瑄夫妻现在如何了?”
贺祈简略地说了一些:“……表妹要照顾病重的婆婆,孩子们都住在贺府里。她平日和锦容待在一处,彼此都有个照拂。舅舅不必忧心牵挂。”
“清淮如今身在先锋营,前些日子打仗,他十分骁勇,斩首五个,还杀了鞑靼一个武将,立了不少军功。等战事平定,就可论功行赏,日后在边军里便可立足了。”
上阵打仗,是将脑袋提在腰间的事。再能耐再厉害的人,也禁不住一支流箭。郑清淮身在先锋营,这是拿命搏出路搏前程了。
平西侯不由得想起了裴璋,叹了口气:“都是老子野心太过,害得儿孙们过苦日子。为了博一条路奔个前程,不得不拿命去拼。”
“郑清淮是如此,裴璋也是一样。都是被亲爹害苦了。”
“你还不知道吧!边关这边在打仗,岭南那边也不太平。土人肯归顺的不多见。裴璋兄弟领着人上山,‘劝服’土人们下山。大大小小也打了几回。”
“听闻有土人心中不忿,去偷袭裴家村。那个叫白凤的,也是厉害至极。领着一些土人和裴氏族人,还有都尉府派去的士兵,也都听她号令。那伙去偷袭的土人,有两百多个。被白凤领着人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