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带你去医务室吧。”沈埙说。
司野还是摇头,趴在那冲着讲台方向指了指,“上头那位变态,我要是缺堂的话他会扣分。”
沈埙眉头纠结的,还担心这个呢?
“整个阶梯教室就你在来来回回的,你要么就彻底撤了,要么你就挺住,别让那位看了笑话。”沈埙轻叹。
司野还以为他说的是程斩,刚想说他不允许我缺课,还不允许我拉稀?管那么宽呢。却见沈埙说话的时候是瞧着斜前方的,顺势也看了过去。
下一秒就暗炸,“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季流幻。
怎么哪哪都有他?
转念一想不对,哪有程斩哪就有他季流幻。
太烦人了。
沈埙说,“在你第二次去洗手间的时候,他来晚了,看样子是不胜酒力啊,睡过头了吧。”
司野盯着季流幻,心说,怎么拉稀的不是他?
有时候啊,人的心灵感应还是很致命的。许是察觉出有不良善的目光,季流幻就蓦地回头来寻,然后就稳稳当当地隔空与司野四目相对了。
相比司野已经拉得毫无血色的脸,季流幻的一张脸虽说也白,但白得宛若皓月似的,整个人看上去也一如既往的俊美。
而司野呢,今早着实是出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就刷了个牙,回宿舍的时候随便抹把脸,连胡子都没刮,下巴上都有新生的胡茬了。
用沈埙的话说就是,挺英俊个小伙儿都没扛过三泡屎,愣是把自己弄得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