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了?”白宁皱了皱眉头,他昨天明明看见了扈妈妈,还和扈妈妈聊了天,半夜三更更是被扈妈妈拿着扫把赶了出来,现在眼前的大叔居然告诉他,惠盟县没有人了。
“是啊……”大叔长叹一声,半眯起的双眼望着不断跳动的火苗,缓缓说道,“大概三四个月前吧,惠盟县内一天之内,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了踪影,就连县丞的衙门里也空无一人,我们这些周边的猎户找了两天,也没看见半个人影,可就在我们准备去惠州城里报官的时候,惠盟县里突然就热闹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回来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可自打这事儿之后,惠盟县的人就极其厌恶外人,我们从那以后也都尽量绕着走。”野兔的血顺着光滑的皮毛往下流,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大叔叹了口气,“这世间的事儿啊,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后生啊,你们还是在我这儿养好病,就赶紧回去吧,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