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苦涩地笑了笑,“老先生是来说情的?”
魏征正了正神情,“你犯错了,陛下先是不与你计较念你有功在先,这才放过你,真要论罪你被乱放也不见怪。”
“老先生说得在理。”
魏征皱眉道:“陛下念你才能对轻罚,你一不认错也没再见陛下,你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狂妄自大。”
“原来老先生是来教训我的。”
“吐蕃松赞干布是一个有野心有才能的人,提防吐蕃这件事是当初你对陛下说过的。”
深秋的风吹过,有些清冷,张阳紧了紧自己的衣衫。
魏征又道:“,从当初到如今这件事是你一手办成的,你是怎么想的?你的才能都是从谁身上所学?”
张阳拱手道:“在下的老师是一个住在终南山的一位隐士,如今已经过世了。”
“隐士?老夫以为一个人能学到什么这与师从何人无关,就算是拜了再好的老师,心性不好也学不到本领。”
“是呀。”张阳淡然地笑了笑,“其实小时候我比较笨,但凡老师教我,我都学得很慢,我算是老师学生中的差生。”
看了看魏征的神情,张阳又道:“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学习方式,笨人也有笨的学习方式,就算是不了解文章中的意思也要先死记硬背,因为我比较笨,比不过别人,就要笨鸟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