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四郎怏怏作罢,索性牵了徐牧的手,一路往中军帐走。
……
“所以,那太叔望差点诓了你?”
入帐之后,徐牧直接说了边关外的事情。
“差一些。”
常四郎笑了笑,“你不知道,公孙祖是想反击了。但易州之外,我和仲德布好了阵,公孙祖破不了,只能退而求次,所以太叔望这老东西,才去了壶州那边。至于守将安荣,确是个不错的将才,有他在,那边的大关不会丢,但换个人,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要用你来做局,想借着你的嘴,让我卸了安荣的守将之位。”
“这老东西,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宁愿给个矮子牵马,也不愿来我的黑甲军中,坐个上席。”
“哪儿冒出来的人?”
常四郎努着嘴,一副“你问我,我特么哪知道”的表情。
“蜀王,我觉得……是早有预谋之人。”这时,在旁的老谋士刘季,忽然认真开口。
“危急时刻力挽狂澜,必然能得到公孙祖的重用。另外,关于燕州的援军,我甚至觉得,也和他有干系。”
“仲德先生,什么样的援军?”徐牧抬手施礼。对于刘季,他并没有太多的恶意。当初各为其主,曾经儒龙要入凉州,也同样被蜀州截杀了。
这批天下大谋,除了儒龙有点注水,其他的,都堪称绝谋之人。单单一个凉狐司马修,在蜀凉对峙之时,不知给他造了多少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