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谁用过我的毛巾啊?”我说,“下次别用我的了。”
走山回过神来,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不是你早上自己洗脸用的吗?”
我早上洗脸用的?我这才刚刚回来啊!
算了,反正小事一桩,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就躺在床上,正想着是否打个电话给我爸爸,问他是否知道那个沈诗诗的事。
“你这么快回来,聂老师很忙?没空陪你吗?”赵山问。
我点点头,“她开学术会议去了。”
我又问他,“你和劳冰怎么样啊?和她在外面过夜了?”
赵山苦着一张脸说道:“兄弟,我怀疑劳冰这人是石女啊!”
我和徐富贵一听,都来兴趣了,忙问怎么回事?难道他将人家劳冰破身了?
“就是劳冰这人,不让我碰她啊。有好几次我和她接吻,看到她都有反应了,想去摸她身体,她都不让我摸。”赵山一副苦瓜脸说。
“你就说有没有推倒劳冰,别说这些没用的。”徐富贵冲他说。
“哎,就是没有。所以才觉得她是石女,她不让碰啊!”
我们说了一阵,赵山和徐富贵又要下副本了。
我打开笔记本,却不知道做什么。
“小子,别愣着了,你来不?”赵山问。
“不了。”我合上笔记本。
“你不会是和聂老师闹矛盾了吧?看你这么快回来又没心打采的。我们看到你刚才兴冲冲走下楼,还跑到广播室去偷看你呢!你们关系不错嘛。”赵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