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平面色如旧,在顾月岚看来,似乎有那么一刻凝固住了。
话语冰冷,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可以啊!朕自己喝,但妹妹她就可能就要多在牢里多待几日,吃些苦头了。”
顾月岚没有理会陆雨平不染色彩的眼睛,低头看起自己染红的指甲,漫不经心道。
顾月岚完全不慌,男子既然能为宓玲珑屈服一次,她就有办法让陆雨平屈服无数次。
“陛下,您说过的,君女一言,驷马难追。”
“是啊!朕是说过,可有人让朕不开心,朕就没有必要做那言出必践的君女。
这可真不是朕的原因,而是被逼得反击呢!”
顾月岚说完,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发丝,轻轻捻了数回,一直等着男子行动。
陆雨平思索一会,他又一次屈服了。
他将端着盛有血液的瓷碗推到顾月岚发黑的嘴唇上,不等她张嘴就要倾倒。
顾月岚端住瓷碗边缘,“唉!哪有这么喂的。
你得含上一口,试试有没有毒,如果没有,就将嘴里含着的渡给朕。”
陆雨平自认不是放浪的男子,与陌生女子进行亲密举动,实在是有辱德风,他难以做到。
面对顾月岚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要求,陆雨平不伺候了。
他双腿发力,要将身躯撑起来。
顾月岚却一把将他按下去,她凑到男子耳边,轻咬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