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让人窒息……
看着她呆乎乎的样子,他倒是笑了,伸手轻轻拨了拨前额短短的发梢:“嗯?不好看吗?”
穿成这个样子还用这样的声音“嗯”,会要命的……
余米在心里默默流泪,把手里的蛋糕盒子递给他:“店里晚上刚做的红丝绒戚风,你先吃一点垫垫,我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昨天没吃到卤牛肉面。”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看起来很累,“吃饭之前,能不能让我先睡一会儿?”
为什么可以说得那么自然,就好像昨晚那些不甚愉快的回忆、激烈的肢体冲突和濡湿指尖的泪滴都不存在一样。
尽管觉得别扭,她还是答应着去房间拿毯子。拿完回来,他已经脱掉了西装,扯掉了领带,很随意地半躺在沙发上。
提拉米苏很自觉地窝在他胸口,他抱着它轻轻顺毛,就像抱着一只暖手炉。
她把毯子递给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把头发剪掉?”
他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传来,沉沉的,听起来有些冷漠:“……想换一种人生。”
换一种人生……那原来是什么样的人生,现在又想过什么样的人生呢?
余米很想问,但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糟糕,有关他的事什么都想知道,这样问来问去会被讨厌吧……还是去煮面好了。
《小叮当》的主题铃声,让时缙骤然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