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生是闺女,按规定老二是可以生的,不过他得提前把这两个人巴结好,对吧?”她慢声细语地说道,这回两人算是聊到一块去了,因而一点争议也没有了,“你钓鱼还得先喂窝子呢,何况是这种事,哪能那么大意啊?”
“他越是不理乎人家,”她非常客观地评论道,“人家越是要整他,这是很明显的事嘛,连三岁小孩都能想明白。他当时要是把这两个人摆平了,然后在三个来月的时候悄悄地去查查,看看要是那个的话,想想办法就是,肯定后来什么事都没有,以后再接着要就的。结果呢,他非得谝那个熊能,愣充那个胜人蛋,硬是跟人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把事办了,真是个标准的缺脑子货,没治了。”
“唉,看来他是把事想得太简单了。”他惋惜道。
“哼,人家是干嘛吃的呀?”她顺其自然地褒贬道,“人家就是专门玩这个的。说难听话,其实人家什么事不知道啊?他觉得他自己怪能的,人家那边就等着他这么干呢,好一下子就把他拿倒,让他彻底认栽。噢,你不是硬皮吗?你不是管吗?人家就是专门治你这号人物的!”
“咦,你知道的事还不少唻。”他由衷地夸奖道,眼睛里也是闪烁着许多羡慕的光芒,尽管他和她是两口子。